辛弃疾难得出一首小清新,写的就是江南地区的乡村风貌,有风景有人家,从野外在城市,层层递进......
《鹧鸪天》里的荠菜可是南京人的入春必吃野菜,这段“城中桃李愁风雨,春在溪头荠菜花。”也成了南京很多店家宣传荠菜猪肉大馄饨的标准抬头。
荠菜在南京的分布非常广泛,将军山、紫金山、老山、雨花台,甚至你往南京的乡间走一走,都能看到的荠菜,每年好多老南京都会拖家带口的,去这些地方挖回家和鸡蛋煮了吃。
郑板桥的诗词很多都和南京有关,如《满江红金陵怀古》、《追忆莫愁湖纳凉》,这首《笋竹二首》不一定是在南京作成,但鲥鱼却是南京人记忆中的绝顶美食。
鲥鱼是长江三鲜之首,或者说曾经的长江三鲜之首。对于老南京来说,能在清明前尝到一次清蒸鲥鱼常美好的事情。
鲥鱼肉质鲜甜,脂肪含量高,清蒸时不要去鳞,蒸熟后轻轻刮开,就能看到鲜亮的鱼肉流出,让人垂涎欲滴。
遗憾的是,长江鲥鱼从80年代中后期就见不着了,按照学术界的说法,目前长江鲥鱼只能算“功能性消失”,如果再隔20年还是不见其踪影,才可以断定长江鲥鱼已经绝迹。
一首诗词,两道美食。说起来有点不厚道,《惠崇春江晚景二首》中确实提到了鸭子和河豚,但苏轼当时应该没想过要吃它们,起码暂时没有。
号称“扬子江中第一鲜“的河豚(又叫河鲀,不但栖息地扬子江和南京有关,其饮食发展也与六朝建都南京这事儿搭边。据说,公元3世纪到6世纪末,三国东吴、东晋、宋、齐、梁、陈六朝相继建都于建康( 今南京) ,六朝建都南京,人流、物流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,河豚饮食文化这才在长江下游兴起。
河豚是”长江三鲜“之一,和鲥鱼、刀鱼一样都是常年有价无市的珍稀美味,前些年在南京爆火的河豚面一碗就要298元,足见其珍贵程度。
南京的酒文化相对其他地区而言比较薄弱,本土酒类品牌很少,李白提到的这个孙楚楼算是少有的南京酒文化的代表了。
孙楚楼古语泛指酒楼,但在南京确实就有这么一座“孙楚酒楼”,李白也确实在这里喝过几次。孙楚酒楼,又称太白酒楼,位于水西门西水关云台闸上,楼因西晋太守孙楚常呼朋来此登高吟咏而得名,店老板随后就把酒楼更名为孙楚酒楼。
据说,李白寓居金陵天庆观西园(朝天宫)时,常在孙楚酒楼豪饮赏景,棹歌秦淮,这句“朝沽金陵酒,歌吹孙楚楼”,指的就是这里。
明初,在孙楚酒楼故址建成醉仙楼,为洪武年间南京16座名楼之一,但仍以孙楚酒楼、太白酒楼称之。醉仙楼在明代中期圯废,清代原址复建酒楼,几经修葺,不失风雅。该酒楼地长期为古人赏景胜地,是清代金陵四十八景之一。
当然,这也不能说南京人就不喝酒。据考证,明代中后期,南京很多士大夫都在家中酿酒,因为市面上卖的酒非常粗劣,一点都不精细,适不符合士大夫饮酒“清雅”之风。在《客座赘语》卷九的“酒三则”中,顾起元记录的南京士大夫家酿的好酒有三十三种之多。
刀鲚就是刀鱼,河鲀、鲥鱼和鮰鱼一起被誉为“长江四鲜”。“四鲜”这个概念挺模糊的,还是三鲜吧。
“长江三鲜”之一的刀鱼,古名叫鮆鱼。各种古书对这种鱼有个共同描述:“饮而不食。”此说言出有据,刀鱼是洄游鱼类,在海里时正常饮食,只要开始往江里洄游,就停止了。它的消化道本来就不大,此时更小了。容易让人以为它没肠子。
江刀位列三鲜之首。宋代名士属猪的属相婚配表刘宰曾作诗赞美它:“肩耸乍惊雷,腮红新出水。佐以姜桂椒,未熟香浮鼻。河豚愧有毒,江鲈惭寡味。”南京人吃刀鱼以清蒸为主,小时候,每逢清明,老妈就会买上4~5条烧了吃,论口味其实没什么特别值得吹的地方,味鲜,多刺,也就这样。
今年2月,长江刀鱼全面禁捕(尹嘉宾:%…¥@#),好在“崇明刀鱼”和“浙江刀鱼”不在禁捕范围之内,想吃的话可以拿来替代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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